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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层故事飞来横祸孙惧留

……《基层故事》:飞来横祸孙惧留……

孙惧留,现年30岁,鸟语花镇政府的同事,年上半年通过省考进入鸟语花镇,同批还有岳瑟、侯安、东方丽、陈轸。对,他们那一年鸟语花镇招了5个人,那一年也创造了一个鸟语花镇的记录,即招考5人,无一人正在是学生身份,都是参加工作很多年的人。

孙惧留是学畜牧养殖的,全日制本科,之前在一家港股上市畜牧公司的养殖场里上班,他常常跟我们提起自己在猪圈睡觉那些时光;

岳瑟是货车司机,自考成人大学法律专业,考入公务员之前自己有一辆货车,替运输公司拉货;

侯安是杀猪的,自考成人大学土木工程专科毕业,或者你可以叫他猪贩子,他的收入来源是从农民手里收购生猪,然后杀了卖肉;

东方丽是学酒店管理的,全日制专科毕业,之前在沿海一家酒店当大堂经理,月薪过万,按照她的描述,可算是年轻有为了,她说自己挨不住父母之命,才辞了工作回老家来考公务员的。

陈轸是学动物医学的,全日制本科,之前有自己的一间宠物店,据说他自己说收入还不错,平均每个月能有七千元左右的纯利润,因为女朋友考了公务员,所以自己也来考公务员。

如果你仔细观察一下他们之前的职业,你会发现他们几乎把猪的一生都囊括了。从养猪、治疗猪、杀猪、运输猪肉、到饭店做成饭菜,所以我们平时开玩笑的时候,总是戏称这一届叫做“养猪一条龙”。

这是很少见的,我指的是招考5人,没有一名应届生,全是社会上工作好几年的,而且没有任何一人曾是体制内的,这是很少见的。比如我那一届,全县招考了7人,最后2个我不记得了,但前5个我记得很清楚:

第一名是我自己,我当时是石洞县交通局的事业编制,算是体制内的。

第二名是顾小美,刚毕业一年的大学生,在国企当临时工,可以算是应届生,也可以算是体制内。

第三名是苏茹,乡村小学教师,事业编制,妥妥的体制内。

第四名是唐向军,县委党校事业编制还是参公编制来着?这是个谜,反正是体制内的就是了。

前四个都留在鸟语花镇了,第五名是阿恒。因为一些机缘巧合和自身努力,后来调到了城关镇,之前他和苏茹一样,也是乡村小学教师。他16岁就开始教书,34岁和我们一起考上公务员的时候,已经有18年工龄了,现在又过去6年了,也就是有24年工龄了。上次见面他告诉我,再干6年,他就有30年工龄了,那个时候他都有资格选择提前退休了。

所以,你知道,大多数考上公务员的人,要么是刚毕业三年内的大学生,要么是从事着接近体制内的工作,像孙惧留他们这一届,一个和体制沾边的人都没有的,是特别少见的。他们也是历年来,平均年纪最大的一届,平均年龄在30岁以上,不过成熟的他们5人,很快就成长成为了鸟语花镇的中流砥柱。

侯安接替马上就要退休的老侯,成了扶贫办主任;

岳瑟成了拆迁办副主任;

东方丽成了行政办公室名义上的副主任,实际上的掌权人,大多数读者都是体制内的,所以大家应该明白行政办公室是所有办公室之首,办公室主任里面它是排在第一个的,所以东方丽以短短两年的工龄成为实质上的行政办公室主任,不得不说她确实很有能力,这个位置也不是什么乌合之众能干得下来的。

陈轸任财政所副主任。

这都是他们自己的努力换来的,他们确实称得上是中流砥柱,也许更加成熟一点的年纪加入体制内,会让大家更加从容地处理很多工作。我在高中的时候就明白一件事,人生在世只需要处理两种问题,一种是自然界的问题,小到细菌原子,大到恒星宇宙,都是自然界的问题;第二种问题就是人的问题,别看人是多么渺小的个体,但是他们的思维比宇宙还要难以捉摸。于是当时的我把理科归结为研究自然界的问题,把文科归结为研究人的问题,相比之下我更愿意去研究自然界的问题,所以我选择了理科。

而当时我的文科更好,所有人都以为我会选文科。

好吧,我不想骗你们。我说实话,因为我当时观察发现:理科班的妹子一般都会找理科班的男朋友,而文科班的妹子很多也会找理科班的男朋友,鲜有理科班的妹子找文科班男友的例子,综上所述,我认为如果我选择理科班,我应该更加有机会找到女朋友。

当然,后来的事情你们也知道,那就是,事实证明对于我而言,无论我在文科班还是理科班,我都找不到女朋友。我哪怕大学读的是师范专业呢?哪怕我读的是医学护理专业呢?我肯定还是找不到女朋友,这就是命,没用的。请允许我在这里停下笔,为自己匮乏和不成功的恋爱生涯悲伤1分钟。

好了,让我从悲伤中挣脱出来,也请你们从对我悲惨经历的嘲笑中镇定下来,憋一下。我们继续言归正传,在上面介绍工作业务的时候,我介绍了另外4人,却没有介绍到我们的主人翁孙惧留,因为他不一样,他是这5个人中唯一没有当上任何职务的人。他一直就在从事拆迁和城乡建设管理工作,换句话说,他是同届考上公务员的岳瑟的下属。

这种感觉还是挺让人沮丧的。

当苏茹晋升副镇长成为我的领导的时候,我特别懂这种感觉。

当刚参加工作一年的侯安,成为参加工作三年的花花的副主任时,花花也特别明白这种感觉。

当刚才加工作一年的陈轸,成为参加工作五年的阿靓的副主任时,阿靓似乎也只能无所谓的笑笑说自己无所谓了。

不过当然,世间事能者居之,不能完全靠论资排辈,我不否认论资排辈自有其道理,但显然这并不是最好的方式。事实上以上四位从目前的的表现来看,都还不错,鉴于年龄的限制,如果他们不能忽然冒出个当大官的亲戚把自己调走的话,他们应该也没什么机会考走了,所以他们大概率会永远留在鸟语花镇成为中流砥柱。

但说实话,我们本次的男主角孙惧留,实在很难说得上“中流砥柱”四个字,也许是我的偏见,毕竟我和他并不算接触得特别多。也许他们的主任宋风帆,或者像岳瑟、鞠青青这些共事过同事更有发言权。但我能保证一件事,那就是如果这是我对孙惧留的偏见的话,这恐怕也是很多人对他的偏见。

大家对他的看法大致如此。

我和很多同事都认为,孙惧留的人生格言就是躺平。这倒是符合知乎的口味:努力和奋斗是值得唾弃的,努力是内卷的,上进是工贼的,多劳多得是打破平衡的奋斗逼,大家一起躺平才是世界大同的王道。其实光这一点上来说,我就敢说,知乎上绝不是什么人均、年薪百万的精英,毕竟精英们才是内卷的高手,内卷的胜利者,他们可不会骂自己。

考你个问题:谁最痛恨考试制度?

是成绩差的学生?毕竟很多人认为考试的存在阻挡了自己念大学,似乎没有考试的存在,以他的才华该去念清华北大才对!还是那些被考试折磨的九死一生的学霸?毕竟他们在考试中付出的更多嘛!或者是那些根本不用考试,老爸给哈佛捐款几千万就能把自己保送进去的富二代,他肯定是不喜欢考试,才会想办法不考试吧?!

富二代不会痛恨考试制度,至少不会很痛恨,因为无所谓。一堵拦不住自己的墙而已,一个有梯子的人不太会憎恨一堵墙。

学霸们也不会憎恨考试制度,至少不会那么憎恨。甚至他们会感激考试制度,没有考试,他们中的很多将永无出头之日,他们感谢考试制度给了他们脱颖而出的机会,这是很常见的,你会看到无数人在完成命运的转变之后,感谢有高考这个平台,感激当年努力念书的自己。

事实上是,成绩差的人最痛恨考试制度。因为他们中不少人会觉得考试埋没了他们的才华,但事实上即使在社会上不用考试的时候,他们中大多数人的才华也没有显现出来,这时候他们又开始抱怨社会埋没了他们的才华。好吧,这个社会、这个国家、这个政府老是埋没他们的才华,不是这里不对,就是那里错了,所有人都欠他们的,所以每个人都有义务交点税然后把他们供养起来。

他们工作养活了别人,别人工作却是为了赚他们的钱。

以前我专门举过一个例子,如果我要证明这个国家和社会欠自己的,我的一切不如意都是这个国家和社会害的,我能找到5条以上的理由,而且这些理由听起来绝对有说服力。

但事实是,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有义务让你过得顺风顺水、万事遂意,这个世界是残酷的,动起来才是这个世界的本相,躺下去不是,几万年来都不是。

老生常谈,贵州省一名失去公房但没有失业的公交车司机只拿到了7.5万元补助,于是他觉得世界末日到了,这个世界欠自己太多了,于是开着车害死了21个无辜的生命。而大碗省双江市回归县的一个村镇里,一个40岁的男人在同一年遭遇了失业、丧偶、失去公房、家里被人打砸等一系列事情,还拖着几个未成年子女,最后放下尊严从修下水道做起,兼职无数行,20年后培养出两个大学生和两个高中生,重新成为村里中上水平的家庭。

这个人就是我的父亲。

有人吃了上顿没下顿,还知道去找工作;有人水费涨了1毛钱,就高呼自己活不下去了,想要报复这个社会。事实上,远离这种整天抱怨社会的人,他们是不负责任的人,不肯为自己的行为负责,而喜欢把自己的人生失败推卸责任给社会,而且是个定时炸弹,一遇到挫折就容易反社会。

好吧,我并不是指孙惧留,他显然要讲理的多,他的躺平也是建立在一定基础上的,毕竟他已经考上公务员了,有“铁饭碗”了,而且是他自己靠实力考上的,虽然并不算很难,我觉得考上公务员可比高考简单多了,但也不是谁都能考上的。

但乡镇基层是个什么地方,是个连鬼推磨都能累死的地方,这个比喻不是指有钱,而是指连鬼都能使唤。所以孙惧留即使想躺平,也不是想躺就躺的,繁重的基层工作能让所有人都站起来,那些能在乡镇躺平的人是真的厉害。我见过无数人想躺平过,最后都站起来乖乖工作了。所以最后孙惧留未能躺平,在他的不懈“努力”之下,他顶多算是“靠着墙站”了。

后来花花告诉我,我们错怪孙惧留了,孙惧留想躺平是有原因的,因为他是个残疾人,腿上有残疾。在乡镇基层工作,在五层楼内都能让你每天登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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